“清瑶，你不是已掌握了空间之力么，刚才怎么没用出来？”直到现在，我才问出我想知道的问题。

清瑶死灰色的眼眸中闪过了一抹惊讶之色，“居然被你看出来了，不愧是我认定的朋友，眼力的确非凡。”

我尴尬的笑了笑。

“你说的一点都没错，只不过空间之力只有在使用玄冰飞凤刺的时候才能施展。而我现在的精神控制能力还略有不足，不能在完全使用玄冰之力的同时完美的施展玄冰玄冰飞凤刺。”清瑶看着我，“固然能够使出，效果也不佳。所以……”

“所以若是同时施展，那就得不偿失了，对吗？”听了清瑶的解释，我才明白了其中的原由。

我们能安然的说话，我想完全是因为我周围的温度太低，以至于敌人暂时不敢妄动。虽然这寒冷不是针对我，但我也快要被冻僵了。

我努力的不把难受表现出来，但我和清瑶已相处了那么多年，她又怎会看不出？

“培元，现在你还能战斗么？”清瑶冷漠的眼中出现了一抹担忧。

我心里顿时升起一股温暖之意，坚定的点点头，“别开玩笑了，你看我的样子像么？”

清瑶默然半晌，然后我看到了她的笑容，她的笑在此刻看来显得与她的死灰色的眼眸格格不入。那是一种决然中带着对朋友肯定的笑容。

我想她已知道怎么劝我都没有用，所以她决定尊重我的选择。我也微微一笑表示回应，至少此刻的我还没有倒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