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事儿，你的忍耐度差，我的包容力却很好，可以多包容着你点儿。”殷墨早已把程瑾瑶的手抓了下来，然后继续他未完成的征程。

……

那天，回到城堡的冷央压根就没见到程瑾瑶。

程瑾瑶没看见，自然，殷墨也没看见。那两个人压根没下楼，没出现。

冷央一路舟车劳顿，稍问了管家几句就回房睡去了，玉寻欢则和林晟一起去了书房。

第二天早上，冷央下楼的时候，下意识先朝楼上看过一眼，她和玉寻欢的房间，一直隔着一层楼。

没见玉寻欢下来，冷央心想，他应该还在休息，这些日子，他可比她累太多，遂她也没有多问。

从楼上一层层走下，到二楼的时候，她就看见程瑾瑶一个人坐到客厅，很大家闺秀的模样，一如从前无数次看见她。只唯一的区别是，她原本一头很淑女的长发，如今已变成齐耳的碎发。

看起来更瘦，也更娇小。

这个坏女人，果真具有白莲花的一切素质，无论什么时候看见她，都让人觉得很养眼，也让人很想保护。

“小央，好久不见。”程瑾瑶笑，从沙发上站了起来，看着冷央的温柔表情一如多年前在英国。

“是，好久不见。”冷央凉凉的笑，“真想这辈子再也见不到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