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掀开被子下床，走到书桌前，拉开抽屉，从里面拿出一份文件。

是她签下的那份所谓的包养合同。

他当着她的面，将合同拿出来，在她面前撕得粉碎。

苏默诧异的瞪着眼，看着地上凌乱的碎片，匪夷所思。

“你这是做什么？”

“我做什么，你看不到？”厉司霆没有正面回答她，当然，他也不会说，他是介意她的感受，所以才会将合同撕毁。

“你这是后悔和我签下协议了吗？如果是这样，我可以马上……”

‘离开’二字还未说出口，便被厉司霆打断。

“苏默，你给我记住了，我想要你，无关于这一纸协议。”

就算协议被他毁了，她也休想离开。

“你不是讨厌自己身上被标上情妇，被包养的标签？现在可以了？”

他以为撕掉协议就够了吗？

或许比起这些标签，其实她心底更在意的是，呆在他的身边。

只是这些苏默都没有说，因为即使说了，他也不会就这样简单的放过她。

—

“早啊，苏小姐。”

苏默下楼的时候，安蕊站在楼梯口挡住了她。

“有事？”苏默连眼皮都没掀一下，直接绕过安蕊，继续往楼下走。

“没有。”

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