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瑾严在快离开的时候，碰上了刚好回来的白檀，两人见面很是平静，就在他擦肩而过的时候，白檀叫住了他，“换个地方谈谈吧，关于安静的去留。”

……

锦上繁华。

白檀坐在吧台前，倒了两杯白兰地，再往里面加了两块冰，一杯递给了他，喝了一口后，微淡道：“上次……你们在这个房间做了什么？”

“不关你的事，你不需要知道。”陆瑾严接过那杯酒，眸子很深，显然在想他找自己的意图。

“想必我要是不打扰你们，你们应该更快和好了。”白檀放下了酒杯，轻晃着，“一年前我在孤岛边的海域救了她，当做宠物养了一年，再怎么样也有点感情，不过……不是男女之情。”

他的坦诚到底为了什么，这是陆瑾严关心的，“所以你想告诉我你舍不得放她离开？”

“不，我这人不喜欢勉强别人，我会让她自己选择。”白檀抬眸云淡风轻说了句，“只是前提是，她……肯跟你走。”

“她已经决定和我回锦城了，让你失望了。”陆瑾严目光黑沉，深不可测。

“你说——”白檀似笑非笑，顿了顿，“她如果恢复了记忆，还会跟你走吗？”

话音刚落，陆瑾严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，“她……会。”

越是害怕什么，就越有可能发生什么，虽然陆瑾严已经做好心理准备，纸包不住火，这是迟早可能发生的事，逃避不了的。

“我觉得不会。”白檀轻而易举打破了他心里的防线，淡道，“害得她失去眼睛和手脚的你，值得她原谅吗？”

他知道的事，远比他想象中的要多得多。